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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调队寻访第二届“最美地质队员”系列报道之四----区调所项目负责人陈大健
2017-03-10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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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健,中共党员,在读硕士研究生,2005年7月毕业于成都理工大学地质学专业。


    出生于1982年,成长在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期,土生土长的成都娃娃,在收到成都理工大学地质学专业录取通知书时甚至连学校在成都那个方位都不晓得的他,机缘巧合与地质结下了缘分,而今已携手走过11个年头。这11个年头,工作足迹主要集中于新疆、西藏、青海及四川地区。2005年-2010年,在新疆西南天山一带从事矿产勘查;2011年转战与海拔5300米以上的西藏冈底斯山脉;2012年-2013年,投身于素有“生命禁区”的新疆西昆仑山脉。2014年夏天在青海昆仑山主峰一带经历了考验后转战到热带的东南亚老挝湄公河流域的崇山峻岭之间。2015年-2016年,在新疆帕米尔高原继续奋战在野外一线。平均每年7个月的野外锻炼及考验,陈大健从对地质工作的一无所知慢慢地成长为骨干力量。


初遇地质


    2001年9月至2005年7月,陈大健在成都理工大学地质学专业学习,第一次对地质工作有了一些感性认识:在大学期间,尤其是大三及大四那两年,跟着老师坐高档越野车,沿着路况颇好的乡村道路,雪山、森林、草原、戈壁、沙漠等,映入眼帘都是祖国的大好河山;途中见识了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不到两年时间,涉足了川西高原、云贵高原、黄土高原、河西走廊、河套流域等。 “工作就是旅游,带着游历的心态,完成人生的旅途”,怪不得总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2005年,在大学毕业之际,正是地质行业人才需求最旺盛的年代。作为独生子女的他,选择了离家近的单位就业了, 出发点认为地质工作就是在游历大好河川的同时顺带着就工作了,于是顺理成章来到了工作单位。


认识地质


    2005年7月13日,这是一个永远都会铭记于心的日子,这一天,自到单位报到,完成入职手续及相关培训后,被派往野外生产一线的日子。这一天,第一次乘坐了飞机,从成都飞往乌鲁木齐。到达乌市后,与项目负责取得了联系,项目上已经安排好前往野外项目的火车票。7月15日,到达项目野外驻地——阿克苏市乌什县苏盖提布拉克。


    进入野外驻地,他对现实有了深刻的认识。住的没有房顶的旧房、睡的地铺、喝的是带着咸味的淡水。这些跟项目负责在市区车站时说的“野外条件比较艰苦”与实际的“艰苦”差别好大。在项目老前辈的关怀之下,自己很快适应了野外的生活条件。在革命前辈的带领之下,从最基本的野外定点、观察描述、样品采集、素描照相、路线地质调查等等,认识了地质工作。每天路线长度在6-7千米,来回翻越高差400米左右,让他初次体会到了地质工作不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革命老前辈说的是“地质工作需要面对各种问题,困难多的很,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在前阶段十多天的学习,虽然体力消耗较大,更多的却是思念家人情感越来越强烈。工作区没有手机信号,与外界的联系都是通过采购生活补给时由项目负责带话。对初恋女友的牵挂,对父母的担心,只有用日记来表达。在写完31篇日记后,终于盼来了随同前往补充物资的安排。当母亲跟女友接到他离开成都后第35天打来的第一电话时,泪水哗哗直下,足足哭了十分钟都没有说一句话。


经历地质


    2012年,注定了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4-6月,他在“罗布泊”一带承受着“烤熟鸡蛋”的炎热,经过了短暂的休整及准备后,踏上了征服“生命禁区”的征程,来到了海拔5500米的西昆仑山。从叶城县天路零公里出发,经过了5天的车程来到了野外工作区,这里天是如此的蓝,雪山是如此的白。帐篷搭好,生火做饭,在完成对主矿体一带(海拔5800米)的踏勘后,回到驻地,等待着的是令人始料未及的强烈高原反应--首先是面部痉挛,紧接着是手脚麻木,再下来是胸腔痉挛,再后来就是语言功能丧失,最后就是意识模糊,这一切来的猝不及防。在项目兄弟伙的紧急救护之下,躺在车上,望着车窗外的鹅毛大雪;浮现的是家人的身影,口腔里“呓语”般的呼喊着家人的名字;同车的同事拍打着他的脸,呼喊着他的名字。经过了17个小时的紧急行车,脱离了生命危险。当第3天拿着医院的检查报告--“急发性高危高原脑水肿”后,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医生详尽的解释了病情病理及若干的后遗症,想着家人的牵挂及焦虑,他毅然选择了隐瞒真实情况。当家人接到他从叶城的电话后,第一反应都是“怎么这么快就下山了啊?是不是工作有啥子困难哦”,他的回答是“项目上一切正常,就是临时收到单位的通知说回成都开会”。经历了“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他,在经过20天的治疗后,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体会地质


    2015年,陈大健带领项目组承担了新疆西昆仑塔什库尔干地区六幅5万区调项目。做为项目负责,在接到项目工作任务后,首先想到的是“塔县,如此美丽的地方,因为这个项目我的工作足迹又增加了一个”。但是到达喀什地区后,进入项目野外工作的前期踏勘后,却被“冰冷又骨感的现实狠狠的敲了当头一棒”。原来,项目工作区位于塔县南西方向210公里,相对高差大(1500~4000m)、地形切割强烈,沟谷发育,山势极为险峻等。叶尔羌河在工作区内呼呼咆哮。河水受季节变化较大,6-9月之间河水较大无法通过。进入调查区工作,需以马匹、牦牛为交通工具进行搬家,总体调查区交通条件极差,整个调查区除公路沿线及叶尔羌河外绝大部分地区人迹罕至。8月2日第一次踏勘就被滑坡挡在离工作区80公里之外的盖加克达坂(海拔5109米),从当地老乡那里了解到,车没有办法通行,一路上隔几公里就是滑坡及泥石流,把仅有的汽车公路给弄的面目全非。时间不等人啊,本来2015年项目启动就晚,但是年度工作量又大,怎么办?冷静下来后,集体研究决定,先采用小搬家的形式,组成个小分队进入,将道路及地理情况摸个清楚。踏勘小组在当地老乡、翻译、后勤及雇佣的工程车辆等一行6人,按照边走边修路的方式,两天后终于进入的工作区。在到达叶尔羌河畔的那一瞬间,他带着戏谑的口吻跟大家说着“叶尔羌河,第一次跟你打交道,为了接近你,可真是不容易啊,你太客气了”。正值雨季,叶尔羌河在河谷间疯狂的咆哮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听着都让人害怕。但是更大的困难来了,整个工作区仅有南西角一点点在叶尔羌河的西岸,绝大多数都在河东岸。渡河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为了不在耽搁时间,采用了的先将叶尔羌河西岸的工作区先开展野外调查,一边干一边探路,并且老乡也提到过,到了9月份,河水就会小一些。做为项目负责,他当前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探路、找路并且跟当地老乡一道,沿着河边行走,将有可能渡河的地方都一一的进行摸排。8月的烈日顶在头上,沿着叶尔羌河边骑着骆驼,但是他根本没有惬意的感觉,心里满满的都是愁啊---“问君能有几多愁,那是看的到工作区却到达不到的愁啊”。五天过去了,沿着叶尔羌河来回行走了150公里有余,看着奔腾的河水,一个个以前在高处认为可以渡河的地方,都被现实一一的否决了。回到野外临时驻地,对着全区遥感影像图发呆,突然看到了河对岸在遥感影像上有一处貌似农田及民房的地方。果然断定,肯定有渡河的地方,不然民房从哪个地方建起来的。再一次沿叶尔羌河行走,但是放弃了走阶地上的牲畜道路,而是沿河漫滩行走。终于见到了老乡架设的渡河溜索。天啊,要是不走到河边,在高处根本就看不到这个渡河溜索(对于他们来说,这就好比就是通往天堂的道路)。由项目临时驻地到达渡河溜索,30公里的路程,车仅能走10公里,15公里地段靠骆驼,剩下的5公里左右,连骆驼都没有办法行走。但是,这是唯一渡河的地方,为了整个野外阶段工作顺利开展,他建议,自己修路。修路虽然会耗掉一些时间,但是为了来来回回方便及安全,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就这样,他们当工程机械,为此他被兄弟们喊为“铲车陈”,另外几个块头力气大的就自然被呼喊成了“挖机张、翻斗李”等等。渡河的方法找到了,唯一担心的就是索道的牢固性及渡河中间的安全风险,以及物资、样品的运输等等接踵而来。后期还需考虑的是中转站的建立、以及各个作业小组之间的通讯保障等等,都是整个野外工作无法回避但又必须解决的问题及困难。好在人多力量大,方法多,大家积极想办法提思路。他带领项目组终于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安全顺利的完成了渡河。


    2016年有了渡河的经验后,叶尔羌河不再是那么的“无法逾越”,而更多需要面对的是大面积的工作区无法通行车辆的挑战。陈大健带领项目组继续发扬以积极主动的工作态度及“不怕吃苦、敢于担当、能打硬仗”的工作作风,坚持“只有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的信念开展工作。过水路段没有桥,由于雨季降雨较多,过水路大多不明朗,只能访问当地老乡询问情况,靠“摸着石头过河”。在工作途中,由于河水较大,小汽车基本上不能过河。有些工作区域只能靠人走,租用当地老乡的毛驴子、骆驼、摩托车等作为简易的交通工具。搬家途中由于河流湍急,过水路面情况不清楚,项目组小汽车不敢轻易过河,为了保障安全顺利过河,只能靠牵引车托小车过河。由于河水较急,在一次搬家途中拉物资的牵引车搁浅在了激流中。项目负责陈大健同志身先士卒,下到湍急而又刺骨的河水中查看牵引车的搁浅情况、乘推土机铲斗在激流中悬挂牵引绳,忘记了已经一天没吃一口热饭,一天没喝一口热水。经过紧张而有序的多次努力后,终于在洪水到来之前顺利又安全的完成了小搬家。伴随着重重挑战的野外工作,车辆不能通行就采用“驴友”模式进行工作,当“驴友”模式都不行时,就采用“野外小分队分阶段分区段”模式开展工作。正当野外工作进展进入8月时,接到了父母双双住院治疗的消息,在回到病床前照料父母期间,而他总是时刻关心着野外项目工作的情况:每天晚上8点都会与野外项目取得联系,询问当天进展,布置明天工作,统筹协调项目各项工作。就在父母病情稳定后的第二天立即奔赴时刻挂牵的野外一线。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虽说这是句略带调侃的言语,但一直是激励着陈大健投入到地质事业工作中克服困难,迎接挑战。
 

5700米的雪山脚下对2016年新发现的多金属矿点从事物探测量

 

崇山峻岭之间,铁索虽寒,工作的热情未减--横渡叶尔羌河的唯一通道

 

渡河前的留念

 

收获满满--结束15天的野外小分队作业后渡过叶尔羌河返回驻地

 

山高人为峰--追索新发现的矿体